个别的词都考虑定当后 , 这句子就完成了 , 可以写上去 。 不过有时也常常为了一个词不妥贴而必须全部返工 , 采用另一种译法 , 重新改搭架子 。
本文图片
【丰一吟|丰一吟|《我们是怎样合译的》《“日月楼中日月长”》】翻译中遇到困难 , 就把它摘出来 , 去请教苏联老师 , 有时甚至天南地北地去找人问 。 这是最麻烦的工作 , 然而最有益 。 把不懂的地方弄懂了 , 这才是不折不扣的进步 。
译完了整册书以后的通读是最吃力的 。 通读的时候不能间断得太长久 , 免得前后忘记 。 这种通读次数多多益善 , 读的人也越多越好 。 可惜我们常常限于时间 , 不能十分如愿 。
以上就是我们合译的方式 。 我觉得这译法比各译一半好得多 。 常言道:“三个臭皮匠 , 抵个诸葛亮 。 ”我们只有两人合译 , 自然不过抵得三分之二个诸葛亮 , 但总比臭皮匠强些 。 我们这样合译 , 看来似乎费了两个人的时间 , 但实际上比两人各译一半而互相校勘要快得多 , 因为两人协商比独自闷想容易成功 。
根据一年多以来的实际经验 , 我认为这种协商式的集体翻译法确有其长处 , 值得提出来谈谈 。 还望翻译专家不吝指教 。
本文图片
“日月楼中日月长”
文汇报 1996.01.13
丰一吟
四十多年前 , 父亲有一段稿费收入颇为丰盛的日子 , 父亲说:“钱一多 , 就会在袋里喳喳叫 , 所以非用不可了 。 ”于是 , 经一位叫沙太太的中人介绍 , 我们凑上了家属存款 , 顶下了陕西南路三十九弄(又名长乐村)九十三号一幢西班牙式的小洋房 。
这是一个环境很优美的所在 。 我记得刚搬进来的次日醒来 , 推窗即见碧蓝的天空、绿色的树木 , 映着一排排红瓦房 , 真叫人心旷神怡!
父亲住二楼 。 二楼有室内阳台 , 中部是一个梯形的突口 , 既有南窗 , 又有东南、西南窗 , 还有天窗 。 在这里安放书桌 , 真是豁然开朗 。 更为难得的是 , 在这里白天可以看到太阳出没 , 晚上则皓月当空 。
“好一座日月楼!”父亲脱口而出 , 又顺势涌出“日月楼中日月长”一句 。 后来杭州的国学家马一浮老先生配置了“星河界里星河转”作为上联 , 书赠父亲 , 为日月楼平添一段书香 , 一时传为美谈 。
浸润了日月光华 , 父亲的一支妙笔不仅生出了美丽的花朵 , 而且结下了丰硕的成果 。 在日月楼 , 父亲与我合作译了俄国作家柯罗连科的长篇小说《我的同时代人的故事》一-四卷(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五七——一九六四年出版) 。 后来他又从日文译了夏目漱石、石川啄木的作品(一九五八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相继出版) , 以及世界上最早的长篇小说、日本古典名著《源氏物语》(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一九八○——一九八三年)、还写下了《雪舟的生涯与艺术》、《缘缘堂新笔》数十篇、“续笔”数十篇 , 出版了《听我唱歌难上难》(中国少儿出版社一九五七年)《子恺儿童漫画》(天津少儿出版社一九五九年)、《丰子恺画集》、《护生画集》(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一九六三年)等等 。
父亲在日月楼度过了二十一个春秋以后 , 在一个风雨凄清的季节里溘然离世 , 三年后我家随母亲迁出日月楼 。 日月楼不仅为我们留下了父亲累累遗著 , 还永久地牵扯住我们怀恋的情思 。 最近偶尔路过旧居 , 看到当年家里养鹅时为了让鹅能洗澡 , 父亲请人砌的正方形水池 , 至今还残存着 , 那颓坍的模样使我再也迈不动脚步 , 久久不忍离去 。
- 丰宁|“虎虎生威”迎新春
- 张三丰!杨过一生收过唯一的一个徒弟,名气比他大,还成了一代宗师
- 桃花行$《红楼梦》里林黛玉写的诗,看哭了多少人!
- 多宝塔碑@颜真卿《多宝塔碑》基本点画教程,依照这3点来进行学习就可以了
- 教程!写意《仕女图》绘画教程
- 史湘云|送湘云碟子,送贾环风筝,袭人拿着宝玉的东西收买了多少人心?
- 生肖|1月31日-2月21日,羊、猴、生肖猪运势攻略,上天眷顾,事业丰收
- 中国画@《石涛大士百页罗汉图册》欣赏:熔铸千古 风开百代
- 徐良&电视剧版《白眉大侠》武艺排名应该如何排,与评书一样吗?
- 我,就是中国#燃!《我,就是中国》M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