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姨娘&被小妾污蔑,丈夫不替我出头,我堂堂正妻可不会吃哑巴亏( 二 )

【 婉姨娘&被小妾污蔑,丈夫不替我出头,我堂堂正妻可不会吃哑巴亏】
婉姨娘&被小妾污蔑,丈夫不替我出头,我堂堂正妻可不会吃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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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眼里亮着星星,有光照出来的欢喜。这分明就是看到心上人的目光,便是知道了他和婉姨娘的事情,他有时候也会用这种眼神看她。可他做出来的事情却又那么绝情。新婚之夜丢她一人独守空房,为着一个妾室推她下水。这是人做的事吗?想到这里,她又瞪了南湛一眼:“渣男。”南湛笑一笑,又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了:“我都是为你好,你回去之后可不准怨我。”回去?回哪儿去?跪祠堂反省之后,南夫人给南湛订了一个规矩。每月初一、十五和月末,他必须宿在正房。南湛还挺听他娘的话,除了初一、十五和月末,其余竟是一天都不舍得踏进来。不过就算他来了,魏樱樱也是不让他碰的。南湛也不强求,换了衣裳躺下后就开始给她讲故事。什么采花贼玉面郎君改邪归正,女杀手灭人满门收养遗孤,女神医调戏佛门高僧等等,通常魏樱樱听个开头就睡着了。南湛大部分时间宿在芳菲院,魏樱樱觉得,婉姨娘但凡是个聪明的,就不该再起别的心思。反正她不能生,南湛又一门心思扑在她身上,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可偏偏她就是要折腾。南湛托人给她带了一只西国的波斯猫,雪白的长毛,蓝色的眼珠子,很是可爱。她抱着往正院里溜达了一圈,魏樱樱连毛都没摸着,第二天猫死了,罪名却扣在了她头上。“少夫人见毛毛可爱,问我能不能让给她。我想着这是三爷特地买来送我的,不能随便送人,便拒绝了。哪晓得少夫人就怀恨在心……”婉姨娘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是我害死了毛毛,早知道少夫人会这么做,我宁愿把毛毛让给她。”她哭得凄惨,魏樱樱站得笔直。“我没有问她要过那猫。”魏樱樱说,眼睛看着南湛,“妾的东西我要了干嘛?不嫌掉价吗?”婉姨娘篡紧了帕子,哭声又大了些。南湛搂着她哄了几句,扭头对魏樱樱道:“身为正室,心胸狭隘。身为女人,心狠手辣。魏樱樱,你太让我失望了!”魏樱樱道:“你就这么定了我的罪吗?连查都不查一下?”他说:“婉儿不会撒谎。”魏樱樱冷“哼”了一声,连争辩都不愿意了。这事之后,南湛冷了魏樱樱一个月,到中秋节那天,大家吃完了家宴,被南夫人逼着,才又踏足了正院。魏樱樱没想搭理他,洗洗就准备睡了。南湛却笑嘻嘻地凑了上来,他脸色坨红,呼出的气里有奇异的香味。魏樱樱自小对药材气味敏感,一闻就想明白了。这是南夫人想抱孙子了,刚刚家宴南湛喝的酒里被下了点不大正经的药。“我热。”南湛嘟囔,就往床上爬。魏樱樱瞧着他不大忠贞,色眯眯的样子,抄起架子上的花瓶就朝他头上砸了过去。南湛被砸晕过去。描红在外头听见声响,问:“少夫人,发生什么事了?”魏樱樱道:“没事,三爷有点兴奋。”于是第二天,整个南家都知道了,三爷和三少夫人年轻气盛,三爷都受了伤。6婉姨娘坐不住了,借着送糕点又来正院了。“少夫人,我做了点玫瑰糕,特地送来给你尝尝。”淡粉色的花型糕点,一溜烟地摆在雪白的瓷盘里,瞧着是挺可口的。魏樱樱歪在罗汉床上,打了个哈欠:“你有心了,放着吧。”“少夫人昨夜没睡好?”魏樱樱扫她一眼,娇羞一笑:“嗯,三爷怪会折腾的。”婉姨娘脸色不大好,强自笑了几下,把糕点送到了罗汉床上的小几上。结果傍晚,南湛来找茬了。魏樱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南湛就把一杯热水浇到了她手背上。“哗啦”一声,娇嫩的皮肤立刻红了起来,火辣辣的疼。描红一边惊叫着“小姐”,一边打了凉水来给她浸手。魏樱樱居然还能冷静下来,她问:“婉姨娘又跟你说什么了?”南湛指着她道:“婉儿好心给你送糕点,你不领情就算了,干什么还拿热水泼她?她手上都红了!”原来是这样!描红心疼魏樱樱,一边流泪一边道:“小姐根本没泼她,姑爷你问都不问,你太过分了!”“恶奴还敢撒谎!”南湛根本不听解释,在他心里,婉姨娘说的话都是真理。魏樱樱的手请了大夫上了药,后来还是褪了一层皮,新长出的一片皮肤比原来更白更嫩,瞧着格格不入。描红气鼓鼓地要回魏府找魏老爷魏夫人告状,魏樱樱拦住了她。“多大的事就喊爹喊娘的,我自己不能处理吗?”她站起来,掸了掸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婉姨娘给我扣那么多黑锅,我不能叫她白动嘴皮子。”她第一次去了芳菲院。婉姨娘正给南湛做针线,瞧见魏樱樱进来,脸色不善,倒是吓得一下把针扎进了手里,血珠子立马就冒出来了。魏樱樱就笑了:“待会儿你是不是要跟南湛说,我拿针扎你了。”婉姨娘也笑,手指在绣好的软布上蹭了几下,“谢少夫人提醒,这倒是个好主意。”魏樱樱“哦”了一声,瞥了一眼描红,描红便飞快地上前捏住了婉姨娘的双手。魏樱樱抽过绣花针,又快又狠地把她的十根手指头扎了个遍。婉姨娘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芳菲院。“好了,你跟南湛告状去吧。”魏樱樱拍拍手就要走,走到门口,又折回去,拿起桌上的一壶热茶,一股脑地浇到了婉姨娘头上、身上。婉姨娘又尖叫起来。魏樱樱道:“真可惜,不够烫呢!”婉姨娘头上脸上全湿了,还沾着许多茶叶,狼狈极了。魏樱樱上下打量她:“既然都湿了——”她弯下腰,拎起婉姨娘的右腿,像拖一头死猪似的朝外走去。婉姨娘这下是真怕了。“快去叫三爷夫人他们,救命啊,杀人了!”平常温婉的性子全不见了,叫得跟杀猪似的。几个丫鬟不敢上前,眼看着魏樱樱把婉姨娘拖到了荷花池边,一脚踹了进去。她还叫描红找了根长竹篙,婉姨娘冒上头来就给打下去,冒上头来就给打下去,直玩得婉姨娘半死不活,才叫人把她给捞了上来。“记好了,这次才是我推你下水的。”7事情闹得挺大,连南夫人和南老爷都责怪魏樱樱不识大体,过于跋扈。婉姨娘醒来之后,又哭又闹,哀求南湛休弃自己。“少夫人太可怕了,我留下来,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哭得几乎晕过去。南湛心疼她,骂了魏樱樱好几句“毒妇”。魏樱樱道:“她说什么你都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真没意思,要不我们和离吧?”婉姨娘露出一丝窃喜,却见南湛想也不想,脱口道:“你休想!”魏樱樱同婉姨娘都愣住了,南湛自个儿也怔了怔,而后马上道:“害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吗?我告诉你,你休想,你必须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开始思考怎么惩罚魏樱樱。魏樱樱却忽地捂住嘴巴,干呕了几声。房间忽地静了下来。婉姨娘的脸色变得煞白。经大夫诊断,魏樱樱有了身孕,算算日子,正是中秋节那夜怀上的。顿时,她变成了南家的宝贝疙瘩,想做什么做什么,长辈的晨昏定省也全都免了。身为受害者的婉姨娘甚至被迫搬了院子——一个离正院十分遥远的小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