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首次考古发掘人葛维汉( 二 )


这份简报在当时而言可谓异常完备 , 其将董氏发现广汉遗物经过的过程、戴氏对广汉出土玉石器的研究都详细记录;同时还将近现代考古分析手段对于三星堆遗址的应用也做了充分记录:华西协合大学化学家科利尔博士对广汉出土陶片进行的化学分析,成都加拿大学校校长兼美术家的黄思礼运用《勃雷德莱标准色素图》对广汉出土的文物进行色彩鉴定;甚至就连郭沫若1934年7月给林明钧的信,也有所收录 。
【三星堆首次考古发掘人葛维汉】相关人士运用具有现代意义的理论和方法对广汉遗物进行开拓性研究 , 对后来的学者启迪很大,郭沫若称他们是“华西科学考古工作的开拓者” 。此后,国人也陆续发表了一些三星堆研究的成果作品 。